笙歌进酒

=谙银笙/阿笙
曾产出鹿犬/瓶邪/伏八/喻黄/高乔
=此号已搁笔=
=重度洁癖!以上均不逆不拆=
=除亲友外谢绝转载=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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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瑞金】The Heaven

给基基 @腐眼看人大基基 的生贺!抱紧说生日快乐!!!

半个多小时肝出来的产物,题目应该是xjb起的&自相矛盾,时差狗哭着跪下……ooc以及疯狂发刀注意。大概是我没试过的风格,请不要被吓到,我还是那个正常的笙【???

至于究竟发生了什么……你猜呀?



  “格瑞。”

  有声音这样叫着他的名字。

  “格瑞。”

  两个音节在唇齿间滚过,仿佛含着一口水的温度,舌尖动了动,有些迫切地要将它吐出来。启唇时是温软的气流,带点活力地随着声带颤动而响起来。如此声音便清晰了一些。

  “格瑞!”

  这次更加清亮了。那本是无忧无虑的少年的音色,如今却带了几分焦急。他几乎能想象到动作了——瘦削的肩胛骨随呼吸微微颤抖,连同着一只苍白的手半举在空中,不安感从心底一路传达到手肘,到手腕,最后才是指尖。指甲剪得不那么多,圆润而薄的样子,必定是十分干净的。指腹上会有几个旋呢……一个?抑或是没有?他也记不清了。只想着那张白净的脸上出现皱眉的表情就已让人无法忍受,何况是这样担忧的声音,简直令人心碎。恨不得立刻抓住那只由于脱力而即将垂下的手,将整个人拉进怀里——

  那是谁?

  谁?

  四周一片漆黑,自然也无人应答。他在没顶的黑暗中询问道,表情茫然得像是迷路的旅人,也不知是要问谁。沉重的枷锁将他牢牢束缚在狭小的一方天地里,周围是什么也看不清了,朦胧地感觉到是有囚笼的,锈迹斑斑的铁框让他下意识地远离,仿佛只要随意一抠就能“簌簌”地掉下几块深红色铁皮,是引起生理性不适感的颜色。如此奇异的地方……他为什么会在这里?周围又是什么?

  深紫色的眼睛眯起,仿佛思考着什么。也许只是大脑的自然放空,保护性行为谁又说得准,他下意识觉得自己待在这里很久了,久到什么都已经不记得了。要不然该怎么解释已经适应黑暗的眼睛,和由于太久没有摄入水分而干涩的喉咙?大脑也只有一片空白,而他居然还安分守己地思考了这么久现下的状况,怕是一会儿又要忘得一干二净。

  可他并不是金鱼,所以还算幸运。事实上啊,人离了水也无法存活的,就像是——

  就像——

  那个声音……是谁?

  他骤然间愣住了,大脑又在这时作了些乱子,竟分不清自己究竟身在何处。是幻听吧?现在的情境才更符合现实,冰冷的镣铐具有实质感,而声音毕竟是虚无缥缈的,大概只是太久没有说话,也没有听到人类的声音了。他想想也解释得过去,但还是有几分莫名的失落。

  于是,

  “格瑞。”

-

  他在一身冷汗中醒来,耳畔还环绕着最后那声自己的名字。格瑞从未想过自己的名字能被混杂着那么多感情来,像是夹杂着后悔,思念,担忧,悲伤,还有……还有什么?

  溺水的人抓住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。

  他不敢再回想下去。

  格瑞当然知道那是谁。每当他想起时,痛感总会狠狠地将他的心脏撕扯得鲜血淋漓,让他五内俱焚,让他如置身于刀山火海,浑身上下几乎没有一处不在叫嚣着疼痛。那是一道道还未愈合就又被挖开的伤疤刻印下的痕迹。他的手脚不听使唤地变凉、失去温度,心脏停止跳动,将要成为一具尸体前又从鬼门关走了一回,明明有回到现实的机会,却还是舍不得梦里那声“格瑞”,心甘情愿地被那双手拉着坠入万丈深渊。

  于是噩梦继续下去,封闭的屋子换成了囚笼,麻绳换成了镣铐,也只有声音还依旧清晰。那一点点甜蜜在舌尖巡回几轮,他贪婪地汲取着养分,妄图在梦中靠着它过活下去。可是光靠微量的慰藉怎会足够?

  所以只会陷得更深,直到被千刀万剐,直到万劫不复。

——END——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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